地铁小马国：新曙光第十章 马镇真相

“毁灭小马镇的正是小马自己”

 

现在是清晨吗？至少不再是地铁里的强光灯了。

阳光强行照穿眼皮，让我再也无法睡下去。我起床看着外面的肆意生长的绿野。现在是离开小马镇的第三天了，这两天在车厢上睡得很安稳，我们把被服拿去晒了后，现在比睡地板舒服得多了。

“噔噔噔！”

一阵敲门声迅速集合了我的注意。“嘿，小乖。起床了，云宝黛西上校在驾驶室等你，她有事情找你。”

哦，陨石，你就不能晚点再叫我吗？

来不及听一遍无线电广播了，尽管眼皮依然很沉，但我不能让黛西姐等太久，不然她会生气的。滑动厢门来到卧铺，听到餐车的氛围十分愉快：苹果杰克正在和小苹花聊家常，铜盾和陨石在比扳腕，蔷薇的脸色有些难看，薰衣草正在安慰她，看来她还没能从小马镇的头盔中回忆走出来。或许我不应该让她说出那件事，泽莱也因此两天没和她搭过话了。

飞板璐特意给我留了一个位置——她的对面。我告诉她要先去找云宝黛西的事，她很理解，叫我快去快回，她会等我的。

穿过车厢链接处来到驾驶室，来自燃烧室的热气扑面而来，云宝黛西已经上面等候我多时了。从她脸上的笑容和全部张开的翅膀来看，肯定是有好消息了。“早上好，小乖。听着，我和小马利亚政府那边对上话了。对亏了薰衣草，是她把无线电弄好的。”她迫不及待地跟我宣布这个好消息。

我赶忙走上去，她转身看向圆桌，我也跟上去着看，桌上是一个录音机，它在传出声音：“这里是友谊号，有小马听到的话请回答。”

这是云宝黛西的声音，接下来就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这里是公主山……摆明身份，友谊号。”录音机传出的声音十分清楚。

“这里是云宝黛西上校，我指挥着一支特别行动小组。我们接受到了你们的信号，正朝着你们方向进发。收到了吗？”

“收到，收到……听的很清楚……”

“公主山那边，请摆明您的身份。”

“原士气宣传部副部长，呆蹄博士。叫我博士就行……抱歉我对你们的不信任态度，希望你们理解，公主山很重要，敌军随时会来侵犯这里，容不得一点疏忽。”

“我明白，博士，希望你能多提供点公主山的信息，我们的小队会完成任务，并在抵达目的地时供你们调遣。”

“谢谢你的好意，上校。你们有多少小马？”

“我有一小班的精英队伍！”

“一小班……啊，我懂了。不错，很好。”

“是的，我们的数量不是很多。我们从中心城过来，沿途有敌军吗？”

“等一等，抱歉我不得不结束这次通话了，云宝黛西上校。但我期待你们的到来。我得马上准备我的报告，我保证国防部副部长蓝血王子会很期待见到你们的。”

“等等，博士。再多告诉一些情况吧，我们好做心理准备。”

“抱歉，云宝黛西上校，这个是军事机密，反正在公主山我会都告诉你们的，通话结束。”

“为了小马利亚，通话结束。”

云宝黛西一脸自信地看着我：“现在你懂了吧，这就是我们一直以来策划的“希望工程”。我太激动了，翅膀都无法平静下来。真是难以置信，公主山的总督竟然是露娜部长的二号马驹蓝血。尽管我不喜欢他的说话方式……行了，小乖，就这么多，你先吃早饭吧，我得和小蝶好好聊聊。”她拍了拍我后便转身离去。

我正准备离开驾驶室，一阵微弱且断断续续地声音从无线电响起。“这里是……马哈顿……公主山……请勿前往……陷……”

如果不是无线电离我很近，我也不一定能听到它。听起来来公主山并没有想象这么简单。但是以云宝黛西现在的激动程度，估计也很难提醒她吧，况且这个信号突然又消失了。算了，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

我坐在飞板璐对面，看着眼前的燕麦粥，拿起汤勺喝了一大口，结果弄得满嘴都是乳白色液体。飞板璐看着我的吃相，她蹄子遮住嘴努力憋着不笑出声，可我还是看见她满脸通红的样子。

啊对小乖，就这么当个现世宝。

过了好一会后，她终于缓过来了，虽然我还是觉得她在窃笑。“所以，黛西姐呢，刚刚跟你说了什么？”于是我把刚才录音机播放的谈话一五一十地讲给她。

她听完了以后，眼睛瞬间绽放光芒：“太好了，终于不用再长途跋涉了。说真的，黛西姐应该谢谢你才对，如果不是因为你带着大家走出地铁的话。不过……你相信那个博士吗？”

“你也能看出问题所在，一开始我还对公主山抱有期望。直到我听到了一个……警告。”我把听到的疑似来自马哈顿的神秘讯息告诉了飞板璐。顿时她嘴巴大得可以吞掉整个盛满燕麦粥的碗。

随后她默不吭声地喝了好几口燕麦粥，然后才问我：“你有什么好主意吗，小乖？”

我一边喝着燕麦粥，一边思考这件事。不知不觉中我把粥喝完了，但是同时也想到好点子了。“我们可以只派几个小马去见他们，其中有一两个小马负责和他们谈谈公主山的情况，剩下的小马去周边转转，确保公主山是安全的。万一有什么情况发生还能及时反应过来。”可惜我已经无法找到那段讯息，不然我们肯定能够让所有人知道这件事（即使是他们知道了说服力也是不够的，一意孤行只会搞得自己处于处于不利地位），但显然现在这一共识是建立在“对我的充分信任以及对此事抱有怀疑”之上的，而目前我能想到符合这两点的：只有飞板璐。

她点头同意我的计划：“我会想办法跟黛西姐好好商量这件事，她很激动，我能理解，但是不能因此被冲昏头脑……起码我得晚点说。行吧，早餐吃完了，你要回卧室吗？”

“不，我打算找些小马好好聊聊。”我看向周围，确认只有我们俩时，才继续说下去：“小马镇的事情必须做个了结了，我必须知道小马镇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能再让这些谜团萦绕在我脑海了。这片废土上到底有多少陈年旧事瞒着我？”我越说越有点激动。

听完我的话以后，飞板璐站起来走到我旁边拍拍肩膀：“我支持你，小乖。别太过火就行，有些事情也许不知道会更好。”

飞板璐返回到我俩的寝室了，而我也该仔细思考找谁问这些事。蔷薇肯定不行，她经不起又一次的痛苦回忆了；黄金丰收更不行，她是变种小马，虽然保持着理智，但是声带估计早坏掉了，也没法回答我的问题；红心护士可以考虑一下，但估计解答不了太多疑惑，估计都是跟诊所有关的……想来想去，估计就只有苹果杰克和维尼尔能够回答我的疑问，况且她们的卧铺都在我旁边，挺方便。

我离开餐车，往他们的卧铺走去……

我决定先找苹果杰克，她是小马镇本地居民，肯定知道那里不少的事情。

“咚咚咚。”

我敲了三下卧铺门，直到听了声“请进”才开了门。小苹花正躺在苹果杰克的旁边，她很热情地坐起来跟我打招呼：“嗨，小乖。你想参加咱们的聊天吗，欢迎你！”

“呃，谢谢你，小苹花。”我看向苹果杰克：“但是我需要跟你姐姐单独聊聊，好吗？”

“可是咱想……”

“小苹花，听话。让俺跟小乖单独聊聊。”小苹花极不愿意地离开卧铺。“扑腾”一声门关上后，卧铺只剩下我和苹果杰克了，但是——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苹果杰克挑了挑有右眉，打破了沉默：“你随便问，小乖。俺会如实回答你的。”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就决定单刀直入了：“好吧，阿杰，那我就直接问了。你的部门在小马国都有什么职责？”

苹果杰克右蹄托腮略微沉默了一下：“怎么说呢，像坦克、蹄雷以及你使用的常规枪支都是咱部门的作品。除此之外，装甲列车和你沿途看到的废弃卡车也都是强武部（强化武装部）的功劳。总的来说，战时小马利亚将近百分之七十的工业都是咱部门的管理范围。”

我感到很惊讶，一直以为强武部只负责小马利亚的常规武器生产和研发，原来很多民用工业也由她们负责。“那么强武部的总部在哪里？”

苹果杰克这时的语气表现得很神秘：“你是指以前的总部还是指后来的呐？”她分别指向左边和右边。

我更惊讶了，强化武装部的总部还发生过变动。露娜在上，大战时期形势这么严峻吗？

苹果杰克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她冷笑了一下：“没有谁喜欢搬迁，小乖。就像小时候一样，咱并不喜欢那里那里的小马……按瑞瑞的话来说吧“美轮美奂、优容华贵”。”

我大胆猜测：“所以是马哈顿？”

她哈哈大笑：“你真有趣，小乖，这只是俺小时候的事了。事实上，咱总部一直在香甜苹果园，准确来说是香甜苹果园的地下室。你绝对想不到，咱花了两个月把地窖扩建成了一个很重要的军事设施。甚至在魔能核弹落下来时，咱都是借着它躲过了一劫。”

苹果杰克并没有云宝黛西说得那么老古董，她还挺有趣的。“那你后来把总部搬到哪里了。为什么要搬走？”

苹果杰克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她想说什么但说不出来。最后她以悲伤的语气回答了问题；“因为……发生了些很不好的事情，在小马谷战役以后。”

“是因为香甜苹果园大屠杀吗，还是说小马国民军攻击了车间工厂？”她突然瞪大了双眼，然后把头低的很深，她恨不得要找个洞钻起来。我这才意识到我的问题是多么直接，多么愚蠢，多么没脑子。

更可怕的是，这些问题明显是在给苹果杰克捅刀子，但是我问的时候却没有任何愧疚感，我这是怎么了？

我微微起身，想要找个理由结束这场伤心的对话。“别担心，甜心。咱只是缓缓而已。”她突然抬起头，把牛仔帽摘了下来，我这才看见她那美丽的麦金色秀发（车窗阳光反射显得更加闪闪发光）。“看来你什么都有所见闻，那俺也不隐瞒了。小马镇战役是个可怕的开始……”

“那场战役结束后不久，小马镇就举行了庆功派对，她们决定把排队地点安排在咱的苹果园。俺同意了，以防万一，咱特意让苹果炖上校加强香甜苹果园周围的安保。当天晚上，彩灯在苹果园的谷仓闪烁，小马们聚集在这里开始派对，参加派对的除了当初宣誓的那几个家族以外，还有萍琪派、瑞瑞和云宝黛西。暮暮说她很忙，离不开中心城。小蝶去了无尽之森找泽科拉，咱很庆幸她们没来……”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逐渐变得很沉重：“本来一切都还算顺利，胡萝卜可乐、樱桃蛋糕、苹果派等等，它们可以让小马们度过难忘的今宵。结果一声枪响结束了这一切……现场变得十分混乱，小马们在四散逃离，有大概十几名幻形灵在朝着小马们开枪，许多小马都倒在血泊中。俺当时在后台看见了这一切，带着四名警卫朝他们反击。他们被击毙了不少，正当咱以为要稳住现场的时候，小马镇的防空警报响起来了……咱醒来的时候，谷仓已经被烧掉大半了，警卫全都牺牲了。咱拼命地搬起废墟，找到了被埋着的小苹花、大麦、舒哥贝以及云宝黛西她们，但是没找到史密斯婆婆，谷仓开始塌了，咱只能带着她们离开现场……后来报告给我表示有起码一百三十四名小马丧命于此，大多都是各自的家族成员，史密斯婆婆的遗体也找到了，她被烧成了焦炭……从那件事以后，其它的家族都离开了苹果家族的阵营并拒绝和苹果家族合作，联合统一战线成了个名副其实的笑话。后来咱觉得小马谷已经不再安全，所以决定将总部迁至苹果鲁萨并辞去了将军的职务。大麦不同意和俺走，他也不允许咱带走小苹花，咱就独自一马来到苹果鲁萨分部……大概在半年前，咱决定回趟小马镇。那时的小马镇大街小巷全是小马国民军，比小马镇战役时期还多。咱回了一趟苹果园，但是那里已经没有任何小马了，小苹花、大麦和舒哥贝她们都不见了。咱去看了一遍工厂，工厂里只剩下了尸体，甚至都没有小马给她们收尸。接着咱辞去了部长职务，全权交给了布雷本，苹果鲁萨成为了总部，而俺一直在香甜苹果园戴着，直到魔能核弹袭来的那一天。”

这下我很理解苹果杰克的心情，同时也更敬佩她了，即使经历了这么多坎坷，她从来都没改变自己的立场。她能成为六大部长之一不是没有原因的。

大抵问完了，但我还是想要问她一个问题：“对于你发生的事我感到很痛心。那你……找到香甜苹果园事件和工厂枪战的原因了吗？”

此时苹果杰克眼里早已没有了眼泪，只剩下一道燃烧的火焰，仿佛要烧尽废土的一切罪恶：“当然，这二十年来咱一刻也没有闲过。魔能核弹摧毁了小马镇地表，但没能影响到香甜苹果园的地下室。咱借助同事们以前的资料和设备在努力寻找当年小马镇发生的事情，塞拉斯蒂亚在上，结果我还真发现了执行这一切的渣滓！”

我眼前一亮：“谁？”

苹果杰克突然竖起耳朵，沉默了一会后，才肯开口：“不，暂时不能告诉你。你先回去吧小乖。飞板璐应该也等急了。”

我起身打开了滑门，然后又关上了它。“她原来回过小马镇吗？”显然小乖不知道这扇破门挡不住狮鹫的呼噜声的同时也意味着它更挡不住大声说话。

我猛地回头一看，小苹花早已满眼泪水。我想安慰他，但她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跑开了。

对不起，小苹花。但我现在得去找维尼尔.斯库奇了。

一靠近她的卧铺，我就听见了一阵优雅地音乐声，这肯定是我之前找到的大提琴。一打开门，就见维尼尔.斯库奇正站着扶起大提琴，飘起琴弓，拉起琴弦，一阵阵优雅的音乐声传入我的耳朵。这音乐真是太美妙了。

一旁坐着的是红心护士和舒麦，她们也陶醉在维尼尔的音乐声中，直到维尼尔停止演奏，她们才注意到我。“噢，小乖。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舒麦，跟小乖姐姐打个招呼。”

舒麦兴奋地朝我挥蹄：“你好，小乖姐姐，见到你很开心。”

我走过去摸摸她可爱的小脑袋：“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小家伙。”我指向另一间卧铺。“小璐姐姐说要找你玩，她就在隔壁，你去找她玩吧。”

“好哦，玩去咯！”她飞速地跑向咱和飞板璐的卧铺，不一会就传来飞板璐的尖叫声，我居然有点想笑。

维尼尔放下了大提琴，我夸赞了她一番：“大提琴拉得不错，维尼尔。看来你不仅仅是电子摇滚乐专家，还是个大提琴家。”

维尼尔坐在床上，向我露出笑容：“谢了，小乖。我确实不擅长大提琴，这是塔维教给我的。”

“塔维?”

“对，这是我对她的称呼。我敢打赌全小马利亚没有第二个小马会这么叫她。哦，你先坐下吧，小乖。”我选择坐在红心护士旁边，维尼尔翘大腿一直在看着我：“所以，小乖，你来这里只是为了聊天？”

我假装很生气地瞪了她一眼：“你在说什么屁话？我是来看你的。”

她的笑容僵住了：“抱……抱歉，我只是想……”

“哈哈哈哈！”维尼尔被吓了一跳，红心护士也差点跳了起来。“当然是来和你聊聊的，傻瓜。不过……我确实有些问题想问你，如果你方便的话。”

维尼尔耸了耸肩：“你随便问。”

我仔细想了想，才看向她：“好吧……那我问了。你的药瘾好了吗？”

她点点头：“感谢关心，已经完全康复了。多亏了红心护士，她的药物真管用。就是……这物理排毒真难受，还得下火车进行。而且红心护士真粗暴，我明明可以下床了，她还硬要让我留在床上休息，搞得我都快长痱子了。而且她还要跟我睡一间，说是观察我的病情,我有点怀疑……”

红心打断了她：“嗨，首先我是医生，照顾生病的小马是我的职责。其次，我对你一点都不敢兴趣。再者，你给我好好解释下什么叫“我很粗暴”，如果桃心还在的话，我会让她来代劳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粗暴”了。”红心护士用尖锐的眼神盯着她，维尼尔立刻不敢吭声了。

我赶紧换了话题：“那么，维尼尔。你知道小马镇发生的事情吗？”

维尼尔感到困惑：“哪件事，香甜苹果园大屠杀事件？”

我连忙摇头：“不，不是。这件事我已经大概知道了，但是我很好奇是谁制造了这一切，为什么小马镇在战争后期变得一团糟？”

维尼尔摇了摇头，她看向红心护士，红心护士头低的几乎要埋进土里，就跟刚才的苹果杰克一样。接着，维尼尔叹了一口气：“我并不知道是谁策划了这个该死的阴谋，我只庆幸我因为睡过头而没有去参加庆功派对。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小马国民军参与了这次事件。”

我瞪大了眼睛：“你确定吗，维尼尔？他们（指小马国民军）不应该是维持小马镇和这次派对的安保吗？”

维尼尔冷笑了一声：“如果你是说战争前期，那他们确实是。但是小马镇战役以后，他们统统都变了。底层的士兵一开始还好，但是高层已经开始各种腐败了。他们以各种理由克扣了国民军士兵的基本物资，甚至后来“自愿参军”的新兵都只有一把枪和一套军装，防弹衣、医疗盒、头盔……这些都要新兵自掏腰包。到后来，底层士兵也开始勒索小马镇的居民，或者以各种理由殴打小马。甚至有传言，马哈顿的国民军经常与当地警察发生火拼，就是为了接管市区某个街道的控制权。”

我简直不敢相信耳朵听见的东西，一直以为小马国民军是小马们崇拜的对象，结果并非如此。“那么……你很肯定是他们干的，维尼尔？”

维尼尔突然猛地拍了一下床，把我和红心护士都下了一跳，她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当然肯定！这群混蛋离派对现场也就不过五百米。但惨案发生时，这群混蛋没有第一时间去支援，整个屠杀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整个期间，国民军都没有去阻止屠杀，哪怕幻形灵空军轰炸整个小马镇，他们的防空武器也没有一点反应！直到事情结束了，他们才象征性的封锁了整个现场，救护车和消防车反而在拼命抢救现场。小乖，红心护士，你们说说，这明显就有很大的问题呀！”

我和红心护士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我试图让维尼尔冷静：“维尼尔，你有点激动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冷静一下……”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每当回想起那天夜晚，我正的恨不得放一把火把这群小马利亚的叛徒烧个精光，个遭邪茧……”接下来的话基本都是她在发泄，如果硬要说是什么内容，你可以理解成她把小马利亚式粗口都“展示”了一遍。

大约五分钟后，她终于骂完了。她看着我俩的模样，尤其是红心护士，几乎被吓得卷缩在一起了。她才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抱歉，一想到这个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没有回应她，她需要自己好好调节一下，况且自己也被她吓个半死。

她继续说了下去：“从那件事以后，暮光公主宣布将小马镇军事戒严了，说是会尽快查明原因，然后到现在也没找到真凶。小马们也渐渐地对国民军产生了信任危机，小马们开始对军方采取了各种极端行为，例如拒绝与军方提供情报、抢劫小马国民军运输车队、对国防部高层进行恐怖袭击……即使到最后，魔能核弹将要来袭的前几天，也有将近一半的小马镇居民不愿跟着国民军去地铁，包括我。”

我无话可说，但原因并不是她。而是整个小马镇，或者说是这该死的战争。这场战争摧毁的不只是整个小马利亚，还有小马们原本善良的内心。

我站起身看向她们俩：“我想我得走了，祝你们今天好运！”

“你也是，小乖。注意休息。”红心护士的话总是能让我满脸通红。

我打开门准备离开。“等等！”维尼尔叫住了我，我面向她，她抬头面向我：“其实……我更喜欢你叫我，呃“DJ-pon3”，小乖。”我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看来我们算是朋友了。

终于，可以好好在床上休息一下了，我一打开门，一个小家伙突然跑了出来，是舒麦；她笑嘻嘻地回到了红心护士她们的卧铺，这家伙真可爱。

当走进我们的卧铺时，我差点笑出声来。只见飞板璐抱着一个枕头，身上全是羽毛，那看上去简直狼狈极了。“哦，甜蜜的塞拉斯蒂亚，你看上去……好极了。”

飞板璐怒视着我，她那个眼神简直像要把我吃了似的。“看来这是你的主意呀，这小家伙可把我整惨了，你最好给我一个不活埋你的理由。”恶狠狠地看着我。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哈哈哈，你不会这么做的。再说了，小家伙挺可爱的，你真应该多看看她。”

“去你的。”飞板璐抱枕头丢给我。

……

我回到床上，跟她分享了我从苹果杰克还有DJ-pon3了解到的小马镇真相。飞板璐听了以后沉默不语，这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飞板璐也是小马镇的，但她对小马镇的事情几乎不知情？这就有点奇怪了。

我正想问她，她突然递给我一个盒子：“打开看看，这里有惊喜。”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打开了它。“哇！”一条蛇弹了出来，把我吓了一跳。我小心翼翼地拿起来，仔细眼看，这是一条玩具蛇！

此时的飞板璐正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干得漂亮，小苹花。”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小马飞速的从我床底下钻出来，是小苹花。“该死的飞板璐，别这么快就把俺供出来呀。”

“嘿，这可真有趣，反正小乖迟早也会知道的，你说对吧……呃，小乖？”飞板璐的笑容僵住了，她意识到我的表情很不对劲。

我怒视着她们两个，她们的表情同时变得很害怕，现在的她们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看着我。但是我很快就哈哈大笑，是的，我是故意装作生气的。

她们反应过来后也在开怀大笑，小苹花突然提议：“嗨，小乖。你有兴趣加入咱们吗？”

我感到有些意外：“加入你们，什么意思？”

没等小苹花开口，飞板璐抢过了话题：“是这样，我们曾经有一个组织叫……”

“咚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飞板璐，接着传来的是一种比较喜悦的声音：“嗨，你们还在里面干什么？快出来，公主山快到了。”

蹄注：

小马镇：既是小乖的出生地，又是六大部门的成立地点，也是六大部长合作办公的传奇宝地。